Charky甜饼娘

【脑中有梗千万个 正经下笔写不出】

一只奇怪的甜饼星生物
驻扎在欧美圈荒无人烟的边缘地带
只会写文QAQ产出很慢很慢很慢
挖坑力Max+,填坑力为零

冷逆西皮专业户
安利狂魔
全球关爱法鲨协会成员
帝都学生党

最近入了GF, Rick and Morty, Inside No.9
还开始沉迷大老师和白老师
以及烂喵和有缸!!

HP/漫威/x汉子/LOTR/MF/SPN/TBBT/THG/
三体/阿森一家/DH/NAM/SW

珍妮/一美/二鲨/小李子/大佩/开花/涵涵
建军/休叔/糖豆森/Chris Pratt
海姨/石头/汤包/大表姐/屈臣氏

EC/狼队/盾铁盾/寡鹰/寡all/银红/贾奥
DS/Destiel/(D-all?)/自由意志组/
德哈/犬狼/罗赫/斯莉/鹿犬/伏贝/GGAD/
LGL/ET/密林父子亲情向/EA/Johnina/JOJ/SR/绿虫/章东/
Shenny友情向/Nelsa/HE
鲨美/J2/佩花/Double Chris

欢迎勾搭www

本以为早已忘记了的【挑战/德哈/BE】

【(每次都会废话很长的)食用指南】

天了噜这是我在Lofter的第一篇文!也是第一篇德哈!!请多关照w!!!

这是和 @LaLaLa 君共同作死参与的挑战...关于同梗同cp一人写BE一人写HE的。

并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什么选了BE...于是你们将会看到甜饼娘BE作品嘤嘤嘤...

如果有被虐到(想太多 欢迎来https://cindyzhou-0112.lofter.com/post/428cef_7f17aa9

小伙伴的HE区治愈一下!

[重度话痨qwq

Timeline设定在大战十七年后,也就是死圣最后一章的两年前。德拉科发现自己失去了霍格沃茨七年里对哈利的全部记忆,于是他试图找回。

我用到了奇怪的记忆球梗←虽然和隆巴顿一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然后我还瞎编了一个人名XD希望不要介意

就这样。食用愉快www!

0

奶奶:

我很喜欢你寄过来的这个记忆球,它总能提醒我。虽然上个星期的飞行课上,斯莱特林的德拉科·马尔福(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把它抢跑了,但是哈利·波特帮我拿了回来。他可真好。

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每次记忆球亮的时候,我都知道我忘了点啥事儿。可是,我不知道我忘的到底是什么!这可怎么办?

纳威·隆巴顿


 

1

德拉科·马尔福发现自己曾部分失忆,是在给斯科皮看霍格沃茨相册的时候。他得小心挑拣审查,不让儿子看见那些未来杀人犯和千古罪人当年的笑容。卢修斯送他上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合影显然要被淘汰,还有老克拉布带两个男孩去丽痕书店的那张。通过审查的照片寥寥无几,但斯科皮已经开始自己动手翻找了。

"Who's this?"

千万别是我和帕金森,德拉科祈祷道。上帝使他如愿。照片上是一个瘦弱的男孩,乱糟糟的黑色头发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他举着魔杖,正对着画面外的某处施"除你武器"咒。德拉科眨眨眼。

男孩听见斯科皮的声音,转过头来冲着他笑。

"Daddy! Look at this!"斯科皮显然为能找到一个"同龄孩子"而激动不已。

那孩子额头上的疤痕让德拉科的眼睛刺痛,几个模糊的音节含在唇间。他没来得及吐出那个名字。然后,男孩突然转过脸来,把自己的目光注进德拉科的双眼。他脸上还挂着那个漂亮友善的微笑。

很多年之后,德拉科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是夜空下笼罩着巨大阴影的塔楼,被一道遥远而危险的闪电瞬间击中。

 

2

"戴夫·帕利,一九七五年生,"阿斯托利亚坐在他身边,手指哗啦哗啦地翻动书页。"曾于格兰芬多学院就读。战后于魔法部暂任记忆提取员。这里是他的参审记录,第一百三十二号,他就是——"

"那个让我失忆的人。"德拉科揉着太阳穴回答。

"…说真的,德拉科,我更愿意把那称之是一次意外事故。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执行者,一次出了点问题的记忆提取。应该庆幸的是你被保释了,虽然并不知道谁那么好心。你真的在乎吗?你还认得他,不是吗?你只是忘了霍格沃茨七年里关于他的事罢了。没什么的。" 

"他们弄丢了我的记忆!"

"你应该庆幸的是,被弄丢的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已。万一是你妈妈呢?或者我?好在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德拉科。"

"他不无足轻重。"

阿斯托利亚对着羊皮纸卷眯起眼。"对,我知道他是救世之星,然后呢?你不会告诉我你这么在乎只是因为他是傲罗司司长吧?你们俩在学校里能有什么交情,难不成会是好哥们吗? "

她说得很对,但这只让德拉科更加恼火。她比整个马尔福家族的人加起来还要成熟,而他如此恨她。

"随便吧。"金发男人烦躁地扭过身,靠在织花沙发的另一边。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只是说,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而你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忘了他。他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德拉科闭上眼。午后多雨的气息搔着他的鼻尖,新马尔福庄园的落地窗边从未如此闷热。

 

3

留着黑色短发的女人坐在长餐桌的另一端,唇角勾起一个剧毒的弧度。她用十七年时间蜕变成社交丛林中的一条响尾蛇。

"我丈夫想知道……他和哈利·波特当年的交情如何。"阿斯托利亚尴尬地绞着手。("不然他将一直心烦意乱下去,所以拜托给个答案打发他一下吧。")

潘西大笑起来。"These two are BFF, aren't they?"

她的笑容在看到德拉科双眼的一刻悄然收敛。于他,这不是一个暖场笑话。他真的不知道。为了让自己从"食死徒朋党"的名号下走出来,潘西曾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游刃有余地挥洒毒液,灵巧地躲避所有黑暗中的狙击。然而餐桌对面一如孩子般茫然的那双瞳孔,此刻却带给她难以言明的深重恐惧。

这不对劲,她对自己说。

"你是认真的吗?"阿斯托利亚瞪大眼睛问道。

"呃,玩笑而已,"潘西抓起一片羊皮纸,"有羽毛笔吗?我把他们在阿兹卡班的监狱号码写给你。"

 

扎比尼瘦得像具骷髅。

他在他们对面坐下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暗黑色的嘲讽的光芒,好像那两个马尔福才是穿着囚服的人。

"We've been bullying him. All the time. "在阿斯托利亚重复了两遍问题之后,他快速地答道。扬起的嘴角和眉梢迷惑了时间,让他看起来像是当年魔药课上抢答教授问题的少年。

"....?"德拉科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知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太可能友好相处,但是bullying?

"Hey. We hated him. We were the badass."

金发男人感到一阵头痛。我把一个我恨的人笑起来的好看照片放进霍格沃茨纪念册?失忆又不等于脑残。

"Literally, we ARE the badass. "扎比尼狡黠地切换时态。德拉科避开了他的目光。

"嗯,那大概就是这样了。谢谢你。"阿斯托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材质考究的风衣划过肮脏的塑料桌缘。房间门口的两只摄魂怪开始准备进入。

囚徒眼睛里的黑光猛然加深。"等等,德拉科。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这语气让他不舒服,但点了下头。

"——你儿子知道你以前干过什么吗?"

德拉科骤然愣住。他尽力盯着提问者的双眼,但控制不住自己睫毛的颤动。

扎比尼爆发出一阵大笑。阿斯托利亚涨红了脸。

"你怎么敢!"

"也许我重音错了,马尔福——WE are the badass. You are not. "大笑声中,瘦削的囚徒被摄魂怪带走。

阿斯托利亚抱紧德拉科,但后者身体僵硬。"他不应该问这个的。How dare he. " Pat pat.

没关系,阿斯托利亚。我懂他的意思。金发男人不语地想道。

 

4

是的,他们恨你。罪行最深重,下场却最清闲。可是谁会把这称作是清闲?!在恐怖鬼怪看守着的监狱里做苦工,太轻巧敷衍了吧。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吗?

真正的痛苦是,你被不知名的傻瓜保释,被混沌地拉出泥潭,拍拍土放在光天化日下,转身投向幸福的人生。妻子和孩子牵着你的手,糖果色的天空在你们的头顶铺开,睡前故事,温牛奶,渐渐回归正轨的职业生涯。可是你并不存在于他们的笑容之间,你永远被囚困于不可追回的过去。所有关于大战的资料和关键词都让你的眼睛如直视眩目白光般刺痛。你将不会和孩子的教授聊天,或是打个电话就约来三五好友,或是在霍格沃茨大战胜利纪念日时从杖尖挥舞出彩带和鲜花。你将不能面对你的孩子讲起那段历史,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夜半十分淋漓着冷汗醒来,睁着双眼瞪着昏暗的天花板想象他将怎样得知你在其中所扮演的暗浊的角色。

真正的痛苦是,每一个平淡美丽的日子都是厚重的枷锁,日复一日不厌其烦提醒你:这个纯白灿烂的世界并不会与你温暖相拥。你会穿着缎面袍子,赚回够建立新庄园的钱,人们会对你微笑,但他们永远不会原谅你。而且他们应该不原谅你。而且你应该知道他们应该不原谅你。而且你不会原谅你自己。

你将从庆祝的人群中走过,脑海里回放着的却是血迹,长蛇,颠倒悬浮的女人,冷漠或狂热的男人。本以为忘掉的一切,它们在欢歌中沉默着卷土重来。你将被由逃脱而生的侥幸和由逃脱而生的愧疚压倒,在谴责和懊悔间的寸土之地了此一生。你曾参与摧残这世界,如今它重生了。

而你没有。

 

5

"波特。"他对那个盒子悄声说道。没有反应。

"圣人波特。"他竭力扭捏出一种在校生的讽刺语气。纹丝不动。

"救世之星。"他有些不情愿。毫无动静。

"大难不死的男孩。"他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还能不能想出这么creepy的名字。盒子静静地端坐着,就好像拥有一双眼睛,而且还拿来看他。

"——你逼我的——Potter Stinks. "金发男人自己先笑了出来,可是盒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无情。

德拉科对着黑暗叹了口气。

就像个要熬夜备考的学生似的,他已经复习了好几天了,全部关于哈利·波特。第一条金红色围巾出现的时候,斯科皮和阿斯托利亚脸上的表情他一辈子也忘不掉。可是他得继续下去,他借阅了关于当时霍格沃茨的几乎全部记录。他认真地拜读了丽塔·斯基特的著作《哈利·波特:救世主的黑暗秘密》,然后发现那完全是一堆垃圾。当然,得知"我们那背负着厚重秘密的圣人打败人皆讨之的伏地魔时,用的竟是冤家死对头德拉科·马尔福的魔杖"这样的fun fact还是挺有意思的。

他想找回他丢失的记忆。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对着干,为什么会像所有档案里说的那样bully他,于此同时又偷偷存下他的照片。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如阿斯托利亚所说,"那么在乎"。尤其是,当斯科皮嚷嚷着在尘封的箱子里找到一个被用声音魔法上锁的盒子时,一种熟悉的感觉袭击了他。那种感觉告诉他,这个该死的倔强的盒子与那个该死的在他记忆深处躲迷藏的波特有着强烈的联系。

I'm going to solve this, 他想。

 

6

这个梦境脆弱得就像是哈利·波特的眼镜架。有趣的是,梦里的确有波特,有那双绿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拘谨却温良的笑容。德拉科穿着校服长袍,他们都是刚上霍格沃茨的样子。他记得自己伸出手。然后是一道红光。

总是这样。上次那个在扫帚店门口的梦,那个有着毛茸茸大巨人的梦,那个在魁地奇世界杯草坪上的梦,还有那个在旧马尔福庄园里灯光冷冽的梦。它们的结尾都一样,一道红光。德拉科觉得这道红光比阿瓦达索命的绿光还要恐怖。

对,他买了一个记忆球。可是只要一靠近他,它就总是发光。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大半年来他一直在寻找那些和波特有关的片段,甚至还成功地自己想起了一些。他们曾唇枪舌战,针锋相对,德拉科甚至还和韦斯莱们打过一架。他以为自己想起得够多了,那些本以为忘记了的,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拾起并珍藏。不够,红光对他说。

——我还差什么?

——不能告诉你。

永远如此。他将永远不可能找出那个答案,无论是关于记忆还是未来。他没有试出那个盒子的暗语,他的拼图永远差一块。他试遍了所有组合。"我恨波特。""讨厌你。Potter stinks.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这像是一个古怪的游戏,让他越来越像年轻时的自己,年轻时那个招人厌恶的、肆无忌惮的、无可挽回的自己。

他恨这种感觉。可是有一种什么力拽着他,强迫他继续探索下去,即使答案深不见底。

"求求你,德拉科。斯科皮昨晚问我为什么你周末不再陪他出去了。"

他看着阿斯托利亚。

"别再沉迷于那愚蠢的玩意儿。它会毁了你。"

"我愿意。"

这句话比婚礼时对着阿斯托利亚的脸庞说的要自然得多。他没有悔意。

 

7

"对不起,德拉科,但我早就知道答案。"

"我收到过戴夫·帕利的信,原谅我没有告诉你。"

"你知道它实际上是怎么没的吗?你问了他。你问他怎么消除特定时段对特定人的记忆,然后恳求他帮你这样做。"

"他的确没什么经验,不然绝不会答应。但是,我是错的,德拉科,那不是一次失败的事故。那是一场绝佳的成功的手术。"

"我很抱歉。"

"我的部分到此为止。现在,到你了。为你所作出的一切。"

"我们曾与其他家庭大多相似,德拉科。现在,我们各有各的不幸。"

 

昏暗的房间中,孤独的金发男人手捧方盒。然后他把双唇贴近锁孔,低声说出答案。

"Harry."

盒子轻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那个有着漂亮双眼的男孩后来成了救世主,而你只是生长出了残缺荒颓的人生。那个男孩前额上的闪电是无数人心中的伟大符号,而你的手臂上有骷髅正吐出一条丑陋的黑蛇。你再也不可能像用几句恶劣的玩笑就把他气哭了,霍格沃茨已经是过往。你修了柜子,你把食死徒放进学校,你举起魔杖对着校长,你对恶党跪地求饶。那次大战,它也许标记着别人的死亡或功勋,但对你来说那只意味着一件事:你不再拥有任何机会,去织补属于你们的好时光。

You made all the wrong choices, Draco.

 

德拉科记起所有的自己,瞒着克拉布和高尔费尽周折搞到张哈利照片的自己,毕业舞会上愤怒地瞥着他和佩蒂尔的自己,在旧马尔福庄园说"我不知道"的自己,坐在扫帚上和他一起飞出火海的自己。还有在魔法部审判庭里那个绝望的自己,如此清楚地知道不会再和他有任何故事。此题无解。我如此肮脏。

一个骄傲的马尔福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不可得"整整一生?他必须主动做出选择。

我爱你,但我不可能与你同行。于是我忘掉你。

本以为早已忘记。

 

从今以后他将重回这一切记忆与过往的羁绊之中。

德拉科垂下头去,拿起盒子里那个款式老旧扑满灰尘的记忆球。它是珠白色的,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一切纷杂刺目耀眼的红色光芒,都从未在这世上闪现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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